北京工商注冊部【導讀】:國際貨幣秩序危機之際,大多數(shù)國家傾向于昂貴的自保,而不是“相互保險” 國際貨幣體系改革是個難解之題。對美國來說,這不過是美元國際地位下降的代名詞,因此態(tài)度冷淡;中國率先提出改革的想法,但缺乏具體建議;新興國家也有類似想法。日本熱衷于此,但它關于區(qū)域貨幣合作的想法與中國不一致。歐洲更是無暇他顧。
盡管如此,改革國際貨幣體系的初衷值得肯定。列寧似乎說過,沒有比放任貨幣泛濫更能摧毀一個社會。這完全適用于全球各國。目前,國際貨幣體系改革有四個主要問題。
首先是匯率關系。數(shù)十年來,發(fā)達國家的匯率此起彼伏,但這對部分新興經濟體和發(fā)展中國家而言,確是新近的事。許多國家,特別是亞洲和海灣一些國家的匯率實際上是盯住美元,其余國家則盯住歐元。
但固定匯率往往導致貨幣估值過低(如人民幣曾長期如此),或估值過高(如阿根廷2000年后的情況;另一種語境下,還有當前一些歐元區(qū)國家)。浮動和固定匯率體制并存也并非易事,因為匯率變動往往會影響浮動貨幣(比如像歐元,近期還包括拉美國家的貨幣)。因此,國際貨幣體系需要重組。當前,人民幣匯率制度就是個試金石。
第二個問題是整肅本國政策,以抑制輸出通脹或失業(yè)的誘惑。在金本位制下,政策約束是自動完成的,但在浮動匯率體制下并非如此。多年來已經形成了一條不成文的規(guī)定,即只要央行認為在通脹能中期內保持穩(wěn)定,就可以做任何它想做的事情。這通常能保證政策有一定的連貫性,避免匯率過度反應,但在通縮時期就顯得不夠。
北京代理記賬部看到美聯(lián)儲辯稱,量化寬松政策可穩(wěn)定物價,這尚且有些道理。但歐洲和一些新興國家認為,此舉無疑于以鄰為壑。問題是,對國內政策何時是適當?shù),何時不再采取合作態(tài)度,缺乏一個標準,因而無法評估。因此,我們需要“監(jiān)管”。這正是國際貨幣基金組織(IMF)扮演的角色,這也是G20要做的,但無論美國還是新興國家,對此都興趣不大。
第三個問題是國際流動性。資金流動起伏過度,總有一天,新興國家會被流入的資本淹沒,隨后他們還將面臨資本突然外流,同樣會帶來不穩(wěn)定。為避免本國貨幣在資本流入時升值過多,或在資本流出時大幅下跌,新興國家積累了大量外匯儲備,其中三分之二是美元資產。十年前,這些儲備占全球GDP的6%,現(xiàn)在占15%。
這到底是出于自我保護,還是為了“盯住”匯率,都無關緊要:這種非生產性的外匯積累抑制了需求,是導致危機的根本原因之一。在私人資本突然外流的情勢下,真正的目標應確保國際信貸額度的可得性,而不是自保。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已開始這樣做,它創(chuàng)建了信貸工具,也不再如以前的那樣帶有“附加條件”。但對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猜疑仍然存在,而大多數(shù)國家,特別是亞洲國家,還是傾向于昂貴的自我保險,而不是“相互保險”。
商路通北京公司注冊部提到最后一個是集體設錨的問題。很自然,主要的央行關注其自己能控制的通脹,比如內生通脹。但如果石油和原材料漲價導致全球通脹,怎么 解決問題,卻沒人關注。過去十年,在非通脹環(huán)境下,這沒什么,但現(xiàn)在大宗商品價格緊張,問題日益突出。為全球貨幣政策設錨,并確保全球供給的發(fā)展,這是個真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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